牢牢把握正確輿論導向

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

讓不讓他們舔

“添屁溝”三個字,首次出現在新聞紙上。
根據內部討論,還有“添溝子”一說。
2006-2007年度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十大精品之話劇《郭雙印連他鄉黨》就有次用法。劉彥君在人民日報上發表《心血凝結總動人——小議二〇〇六——二〇〇七年度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一文,稱“含有大量地域文化資訊的土語俗語的巧妙運用,揭示了人物的特殊表達方式”。
文雅一點,應該叫“舔肥”。
新聞紙首次使用,句式為:

這樣舔屁溝我很激動會上,一首《祝酒歌》將活動現場氣氛推到了高潮,領導們與外來工們手牽手,大家載歌載舞,現場一時成了歡樂的海洋。領導們走到外來工中間為大家派發了禮物,每人一張100元的親情電話卡,電話卡的一頭連接著故鄉,另一頭連接著大家的第二故鄉“深圳”。今年22歲,來自山東的呂玉傑向記者表示,收到這份禮物她感到十分高興,包餃子、吃餃子也是她的最愛,收到祝福很高興。

“舔屁溝我很激動會”,創造了新型會種。關鍵還在於“我很激動”四個字。
“添屁溝”是主動態。絕對沒有被動態。
被迫去看電影《時差7小時》,就不算“添屁溝”。“票款請於下週一上午前以班為單位收齊,屆時,電影公司將會派專人來校收取。”“經濟上確實有困難的學生可以向班主任提出申請,學生將綜合考慮後向電影公司提出給予適當的減免。 ”“若家長有疑問可向學校或前面所提及發文的五部委當面或電話諮詢。”
回到起點。這次會是有人來“添屁溝”,主語是召開會的人,然後,“我很激動”。
為什麼召開會的人要來舔呢?因為他們想肥。他們舔習慣了。
後來,他們發現再這麼舔來添去,就沒得舔了,所以擴大範圍,舔人民群眾。

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

答案:金正雲?

朝鮮日報記者 姜哲煥/安勇炫 (2009.02.19 10:55 /更正 2009.02.19 13:39)

日本《每日新聞》17日報導說:“北韓軍方的中樞機構——總政治局上月初發送電文表示,已將北韓國防委員長金正日的三子金正雲確定為接班人。”最近,圍繞“後金正日時代”出現了各種傳聞,在這種情況下,日本媒體也加入其中。而韓國統一部18日表示:“沒有資料可以證實金正雲被確定為接班人。”
最近有關北韓繼承問題的傳聞層出不窮,是因為北韓表現出想要使“三代世襲”正當化的動向。負責檢查北韓軍隊思想的總政治局第一副局長、大將金正閣本月初將金正日推薦為最高人民會議代議員候選人,他表示:“讓我們用槍來保衛萬景台血統和白頭山血統。”據分析,金日成的出生地萬景台血統是指“金正日”,據說是金正日出生地的白頭山血統是指“金正日的兒子”。
在本月16日金正日生日之際,北韓勞動黨機關報《勞動新聞》的社論提到了“血統繼承”問題,該報表示:“繼承白頭山血統會使主體革命前途似錦。”韓國安全戰略研究所責任研究員李基東(音)表示:“北韓意圖通過強調‘血統’和‘家族’讓國民覺得‘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日兒子’的權力結構理所當然。”
據觀測,北韓內部就繼承問題的“幕後”討論非常活躍。據北韓消息人士透露:“以軍方為中心出現了‘新星將軍’的說法。”金日成曾使用過“一星”的化名,金正日被稱作“將軍星”或“光明星”,因此在北韓,“新星”代表繼承人。
在本月16日金正日生日之際,北韓勞動黨機關報《勞動新聞》的社論提到了“血統繼承”問題,該報表示:“繼承白頭山血統會使主體革命前途似錦。”韓國安全戰略研究所責任研究員李基東(音)表示:“北韓意圖通過強調‘血統’和‘家族’讓國民覺得‘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日兒子’的權力結構理所當然。”
據觀測,北韓內部就繼承問題的“幕後”討論非常活躍。據北韓消息人士透露:“以軍方為中心出現了‘新星將軍’的說法。”金日成曾使用過“一星”的化名,金正日被稱作“將軍星”或“光明星”,因此在北韓,“新星”代表繼承人。
但是,就“新星”究竟是誰的問題則是眾說紛紜。就金正日三子金正雲被內定為繼承人的說法,一位逃北者表示:“這是在中國(利用北韓情報)賺錢的北韓中間商製造的消息。”1998年曾出現過長子金正男“成為最高人民會議代議員”的傳聞,他早就作為繼承人備受關注,但據評價,他2001年因利用假護照進入日本而被驅逐出境後,淡出了金正日的視線。次子金正哲在母親高英姬2004年去世之前被指為最有力的候選人,但最近有很多人分析說他太“心軟”。
據悉,金日成在自己60歲時的1972年將金正日(當時30歲)內定為接班人。當時北韓出現了“黨中央”一詞,但是北韓於1980年10月在勞動党大會上將金正日正式指定為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之後,韓國政府才確認這一事實。而金正日今年已經67歲,健康狀況也不好。韓國情報機構一位有關負責人分析說:“金正日應該會很心急。”

躲貓貓或者越獄

躲貓貓。是老鼠與貓的遊戲。有貓,才會躲貓貓。貓會吃老鼠,才會躲貓貓。
小時候玩。長大之後也玩。據說,中國雲南省晉寧縣24歲的李僑民也玩。不過,他玩的地方,不是在家,也沒躲在櫃子裏。而是在看守所裏。原來看守所裏現在還為囚徒提供躲貓貓的空間。連偉大的福柯先生大概都會笑醒。這件事,他《瘋癲與文明》已經無法解釋了。
來看看躲貓貓和俯臥撐有什麼不同與相同。
首先,我認為,躲貓貓和俯臥撐都是可以產生快感的。不過,一般說來,貓的快感要多一些。老鼠的快感要少一些。而且,主要還是恐懼。就俯臥撐而言,也會產生恐懼。被做俯臥撐的人,可能會跳河死亡。
躲貓貓一定要至少倆人以上玩。而俯臥撐只需要一個人玩。但是,在中國,俯臥撐一定要兩個人玩,而且還需要是異性。
躲貓貓和俯臥撐,地點要非常考究。比如吧,躲貓貓,肯定監獄好。而俯臥撐,必須是橋,而是,下面河必須有水流。重要的是,橋的高度正好可以做俯臥撐。這種高度,可以讓人一看就有做俯臥撐的衝動。
更為重要的一點,這些遊戲都必須死人。
目前,用遊戲來解釋死亡,已經蔚然成風。中國的死亡遊戲的規則是:我們都是老鼠,不是貓。
“白貓黑貓,逮到耗子就是好貓。”你和我,都得玩躲貓貓的遊戲。
除非,你能殺死貓,或者越獄。

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

農民的金子和精子

呵呵。張賢亮寫精子了——《壹億陸》。
說有個農民工有一億六千萬個生猛精子。一般人只有三千萬個。
於是,一個破爛王富豪想借種,於是,展開掠奪。
另外個事情,也是關於農民的。新聞,來自新京報。
全總官員說,要嚴密防範“境內外敵對勢力利用一些企業遇到的困難對農民工隊伍進行滲透和破壞”。
目前,政府正在推動汽車下鄉,家電下鄉。據說,比城裏還賣得貴。
換句話:要你精子。還要你終生為奴。

聲音收藏之無間道

http://www.likenote.com/note/887-再见(无间道)

噩夢

原題:亞當•斯密笑到最後

作者:《旗幟週刊》(The Weekly Standard)特約編輯P•J•歐魯克(P.J. O'Rourke)為英國《金融時報》撰稿, 譯者君悅


圖:The Economist, Feb 7th 2009

自由市場死了。它死在布爾什維克革命(Bolshevik Revolution)、法西斯統制、凱恩斯主義、大蕭條(Great Depression)、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經濟控制、1945年工党勝利、凱恩斯主義再度抬頭、阿拉伯石油禁運、安東尼•吉登斯(Anthony Giddens)的“第三條路”以及當前金融危機手裏。過去一百年裏,自由市場至少死了10次。每一次市場失效,人們都希望知道亞當•斯密(Adam Smith)會說些什麼。這是一個提問“上帝你好,我的無神論怎樣了?”的時刻。
亞當•斯密則會笑到說不出話來。他不是只在災難發生之前,而是在232年前就發現了導致眼下這場經濟危機的精確原因——也許創造了賣空的紀錄。
斯密在《國富論》(The Wealth of Nations)中寫到:“一幢住宅本身不會為其住戶帶來任何收入。”“如果出租給房客,由於房屋本身不會創造什麼,房客始終必須用一些其他的收入來支付租金。”因此斯密得出結論,儘管出租一幢房屋,可以為其所有者帶來收入,“但人群的總體收入永遠不會藉此獲得一丁點兒的增加”。(281頁)
斯密對瘋狂的投機非常熟悉,他客氣地稱之為“過度交易”。
密西西比計畫(Mississippi Scheme)和南海泡沫(South Sea Bubble)都在1720年崩潰。3年後,斯密出生了。1772年,當時斯密正在寫作《國富論》,蘇格蘭發生了銀行擠兌風波,愛丁堡的30家私人銀行中只有3家得以倖存。蘇格蘭那些過度交易的人們對隨後出現的信貸凍結的反應現在聽起來非常熟悉。斯密表示:“他們似乎認為,銀行理應為不足提供資金,並為他們提供交易所需的全部資本。”(308頁)
過度投機的現象與其說與自由市場有關,不如說與高利潤有關。斯密表示:“當交易獲利高於平常時,過度交易就成為一個普遍的錯誤。”(438頁)斯密稱,盈利率“最高的國家,始終是崩潰得最迅速的”。(266頁)
南海泡沫的起因是英國時任財政大臣羅伯特•哈利(Robert Harley)伯爵希望為國債融資而製造的毀滅性陰謀。密西西比計畫則起源于法國攝政王菲力浦•多萊昂公爵 (Philippe duc d'Orleans),當時他將皇家銀行的控制權交給了蘇格蘭金融家約翰•勞(John Law),而勞是那個時代的伯納德•馬多夫(Bernard Madoff)。
勞的蘇格蘭同行——他們比英格蘭人更傾向於自由市場,更不用說法國人了——已經聽說勞計畫“成立一家銀行……他似乎認為該銀行發行的票據總量可以達到這個國家所有土地的整體價值”。斯密指出,蘇格蘭議會“認為通過這個計畫是不恰當的”。(317頁)
一個簡單的想法能使一件過度交易的蠢事,變成一場投機災難——無論它涉及遠洋貿易、路易斯安那州的土地、股票、債券、鬱金香還是住房抵押貸款。這個想法就是無限的信貸擴張可以創造出無限的繁榮。
如此瘋狂的信貸膨脹,只有靠斯密稱為“紙幣的精巧翅膀”的幫助才能實現。(321頁)創造足夠多的這種紙幣需要一個政府,或相當於政府規模的機構,現代的商業銀行扮演了這個角色。正如斯密指出的那樣:“單由一夥商人組成的政府,或許是所有政府中最糟糕的。”(570頁)
《國富論》提出的創造繁榮的觀點更為複雜。它包括人的各種自由間令人困惑的複雜關係。斯密提議,每個人都應是自由的——不受奴役,不受政治、經濟和監管的壓迫(斯密的“利己”原則),選擇職業的自由(斯密的“勞動分工”原則)和擁有並交換勞動產品的自由(斯密的“自由貿易”原則)。斯密向愛丁堡的一個學會表示(用了我們能夠想像到的挖苦語氣):“只要有了和平、低稅收和寬容的司法當局,一個國家要達到最高富裕水準不需要其他東西。”
那麼亞當•斯密會如何解決當前的危機?對不起,但危機已經解決了。對投機性資產價值下降的答案,就是降低支付它們的價格。任務完成。


2009年2月16日星期一

聲音收藏之玉置浩二

http://www.likenote.com/note/517-梦的延续(玉置浩二)

紐約時報社論:危險的食物

原題:Dangerous Food
Published: February 16, 2009

The more investigators look into the latest food-safety scandal involving the Peanut Corporation of America, the worse it gets. It now appears that as many as nine people have died and 19,000 have been sickened after eating cookies, crackers or institutional peanut butter tainted with salmonella from a plant in Georgia owned by the company.
At a charged Congressional hearing last week, company executives refused to answer questions on the advice of their attorneys, but the questions told much of the story. “The food poisoning of people — is that just a cost of doing business?” one congressman asked. When another angrily asked the company’s president if he would like to try some of the recalled products, he refused.
The company is facing a criminal inquiry and has now filed for bankruptcy court protection. But it would be a mistake to view this as “an unconscionable act by one manufacturer,” as an official from the American Peanut Council, the industry’s trade association, said.
While most successful food producers are far more diligent — big name-brand peanut butter is considered safe, for example — American consumers have faced far too many food-supply emergencies in the last few years. Congress and the Obama administration must finally make food safety a serious priority.
The new agriculture secretary, Tom Vilsack, is talking about creating “a modern, unified food-safety agency capable of reducing the risk of food-borne illness.” Many thoughtful food-safety experts have been calling for such an approach for years. Today’s patchwork system requires frozen pizzas to be inspected by two agencies: one if they’re cheese and another if they’re pepperoni.
A one-stop agency could take time in Washington. Until then, Mr. Vilsack should look at ways to strengthen current federal and state systems for avoiding food hazards. Congress needs to find more money for inspectors, especially at the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The F.D.A. also should have the authority to recall tainted food quickly, establish strict federal standards on cleanliness and create an advanced system for tracking foods so that any tainted products can be culled from the food supply more quickly. Finally, Congress should require a more efficient way to test food products and give government food inspectors the authority to review those results more easily.
What was particularly galling about the latest recall was how federal inspectors had to threaten to use anti-terrorism laws to finally gain access to the Peanut Corporation of America’s testing reports. Those reports showed how samples were re-tested if they were contaminated and how some products were shipped even before the tests showing salmonella had come in.
President Obama promised during the campaign to create a government that does a better job of protecting the American consumer. The nation’s vulnerable food supply is a healthy place to start.

日本大褲衩

如果再讓我去東京,我還會去看看涉穀那位面攤老先生。
2007年,安倍晉三接替小泉純一郎之後的一個夜晚,在回酒店的路上,我認識了這位日本人。我們用一點點英語和手語溝通。當我把小泉的名字寫在紙上的時候,他使勁點頭,並翹起了大拇指。
安倍沒能呆夠一年,麻生上位了。這位泡吧的日本首相上臺就遭國民炮轟。
2009年2月16日,日本首相麻生太郎在及經濟增長率被公佈後表示:“當今日本的最大課題就是經濟對策。要拼命努力,否則日本將會沉沒。”
共同社17日電:針對日本財務相兼金融擔當相中川昭一在西方七國(G7)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閉幕後的記者會上精神恍惚屢屢失言一事,中川17日中午召開記者會稱:“眾院預算委員會通過相關法案後,我將提交辭呈。”
不管是因為恍惚辭職,還是因為辭職而恍惚,中川昭一日子都挺艱難。
在這個定天下、分天下的大時代,在如此重要的七國會議上,這位高官如此恍惚,不能不讓人想到蓋在大清帝國炮管上的褲衩。
現在,我問那位涉穀老先生,你猜他會怎麼說?

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

上海話和什麼什麼幫

一次聚會。我是唯一的非上海人。在3個小時裏,80%的交談是通過上海話進行的。我很茫然。實際上,我一進場就告訴了所有人,我來自四川,不會說上海話。他們只有在單獨和我說話的時候,才會照顧我的語言背景。
假如是在重慶或者四川的話,情況是相反的。如果一桌子巴蜀人中間,有一個北方人,他們會很客氣的用椒鹽普通話跟這位客人交談。我們生怕對方聽不懂。儘管四川話屬於北方語系,是一種好懂的方言。
四川話也是有趣的方言。四川話的小品出現在CCTV春節聯歡晚會,重慶電視臺拍攝的《山城棒棒軍》、四川電視臺的《傻兒市長》、《傻兒軍長》,到後來李保田改造了四川話而成的《抓壯丁》,都廣受歡迎。
但是,上海方言劇,卻是很難有全國觀眾的。這個方言,太難懂。
假如說,地方經濟優勢有利於推廣這種方言,那麼,為什麼粵語流行過,我想除了港臺電視劇以及歌曲還有其他更舍深刻力量。
上海方言,每天就這樣橫行在這個“國際大都市”。我在想,如果一桌子聚會人中間是西方人或者日本人,他們是不是敢不說英語?我想他們一定不好意思的檢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英語說的不好。上海之外是鄉下,那是指的中國領土而言。
這回,新民晚報社區版“上海話風暴”,背景是,中國經濟衰退。上海的經濟指標已經掉到中國尾巴上了,時刻等待中央聲音。而遠處的廣東,汪洋正在釋放強音,他敢於提出與國務院不同的意見。鄧小平南巡時,說上海開放滯後要怪他,我看不怪他。
地方經濟振興,不是畫個圈就可以的。
在中國經濟轉型的年代,如果上海還固執外向,不看國內,不弄清楚在全國經濟棋局中的地位,我看上海又要落後了。
遠處的天津都在打算盤了。薄熙來在重慶也沒閑著。
據說,解除社區版編輯的命令與遺老某有關。此前,某作詩勉勵上海廣大幹部群眾:“忽忽光陰二十年,幾多甘苦創新天。浦江兩岸生巨變,今日同心更向前。”
此地難怪總有什麼斧頭幫,青幫,什麼什麼幫。